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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辉明

发布日期:2019-04-19 | 来源: | 赞:


 

陈辉明,男,19434月生于四川省隆昌县。19639月考入中央财政金融学院(现中央财经大学)财会63班,19689月毕业。19689月至198211,担任重庆市南桐矿务局红岩煤矿财务科会计,后任副科长。198212月至19838月,担任重庆市南桐矿务局,后任副局长。19839月至19882月,担任重庆市审计局副局长。19882月至19914月,担任重庆市税务局总会计师。19915月至19978月,担任重庆市财政局副局长,同时兼任重庆市国有资产管理局局长。19978月至20027月,担任重庆市人民政府副秘书长(正厅局级)。20028月至20031月,担任审计署驻重庆特派员办事处筹备组组长,至20035月退休。


 

 


 

你想让你的下属充满热情地去工作,你得先把他的心烘热。作为一个领导,对下属千万不要吝啬多说几句表扬、鼓励的话。


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——陈辉明


 

 


 

沧桑岁月  成就伟岸人生


 

——记重庆市财政局原副局长陈辉明校友


 

母校情怀


 

1963年接到大学录取通知后,陈辉明带着母亲从亲朋好友处借来的二十多元钱前往北京。花了近二十元买到一张半价的学生火车票,之后他便带着剩下的三、五元钱来到了学校,追寻梦想。那个时候,像陈辉明这样贫穷的农家子女考上了大学,就等于把自己全部交给了国家,吃、穿、住、用都由国家包了下来。他是南方人,不曾感受过北方的冬天的寒冷,所以只背了一床被子和一床他外祖母陪嫁的老棉絮来到学校。到了学校,受到老师和同学的热情接待。当一位老师看到他的老棉絮时,说了声:“用这个铺床过不了冬,我去给你领一个褥子来。”很快,褥子拿来了,又厚实又白净。不一会儿,老师又给他送来了一个月的饭票。所有入学手续办完,吃、住都安顿下来后,学校没有让他交一分钱,甚至压根儿就没说过钱的事。因为那时读大学是免学费的,褥子是学校补助的,饭票是预借的。入学不久,就评助学金,最高的是一等,每个月155角(两年后提高到185角),陈辉明评的是二等(从第二学期开始升为一等),每月145角,除去125角的伙食费外,每月只能剩下2元钱,买书、买本、买牙刷、牙膏等日常开支就靠这每月的2元钱。紧是紧了点,但因吃住有保障,倒没觉得有多大艰难。只是每学期开学时,没钱买教材,班干部便要到高年级同学那里借一些书给他们用,学完就还回去。所以,到毕业时,他自己没几本书,只记得有《工业会计》、《国民经济史》、《中共党史》等。冬天到了,学校老师看到他穿得单薄,便给他送去了厚厚的棉衣,那是一件黄色的军棉衣。陈辉明说这是他穿的第一件新棉衣。夏天时,学校又补助了几元钱,叫他去买一件衬衣,那是他穿的第一件衬衣。1965年,学校安排学生去检查身体,发现陈辉明得了一种慢性病,叫肺门淋巴结核。老师便带着他到北京市结核病医院住院治疗,当时所有的医药费用都是学校支付的,让他不胜感激。入院没几天,学校学生科的一位年轻老师骑着自行车,提着一大篮水果来看他,老师把果篮递给他说,这是学校的一点心意。紧接着,老师又拿出一张表,让他填,说:“学校知道你家庭困难,要给你发补助!”还说,“你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,学校会尽力帮助解决。”第二天,那个老师又骑着自行车跑几十里给他送去了补助款。那个时候,许多同学都因家庭困难,寒暑假不能回家,陈辉明也是一样。后来文化大革命期间,他回过一次家。离家返校时,母亲又给了他几元钱(那时学生串联乘坐车船不买票),这是大学五年(学制四年,因文化大革命延长了一年),家里第二次给他钱。两次加起来不足30元,其他的花费全部由国家负担了。


 

  古人说“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”。陈辉明说他在学校读书时参加的两次考试,正好印证了这句话。一次是考《工业会计》,考试时间是两节课,100分钟。那天,他考得很顺利,一节课多一点就考完第一个交卷了。坐在讲台上的科任老师祁龙彪见他这么早就做完了,显得有些惊奇。他拿到陈辉明的卷子后,立即翻到最后一页看他的答案是否正确。然后微微向陈辉明点了点头,陈辉明知道今天他肯定考好了。因为那天的考题出得很巧,从材料采购、现金支付,到成本核算、利润分配,整个会计核算过程贯彻始终,只有所有的会计分录、计算方法都做对了,才能得出最后的正确数字。所以一看答卷最后的数字,就知道考得是否完全正确。试卷发下来,他果然得了满分。可能那天祁老师对他印象深刻,曾两次通过课代表王德和通知他,要他在班上介绍学习经验,但都被他婉言谢绝了。那次考试对他来说是很成功的,是一件好事,但他估计,除了王德和外,班上没几个同学知道。这也正常,“好事不出门”嘛!


 

另一次是考《中共党史》,老师除出了几百个题,放到一个大纸盒子里,每个同学自己去盒子里摸一个题,摸到什么题就答什么题。那天,他摸到的那个题有点偏,怎么也想不起正确答案来,只好东拉西扯答了几句,就交卷了,结果得了2分,要补考。没想到过了40多年后的2007年,他们班在北京集会,他说起这事,居然有许多同学都记得,甚至连考的什么学科(那时我都忘了),什么试题都记得清清楚楚。这不是“坏事传千里”是什么?


 

陈辉明当时在班里担任团支部委员。当时,全国上下正掀起学习毛主席著作热潮,学校也号召他们要努力学习毛泽东思想。同学们都利用课余时间读一些毛主席的书,一天晚上,陈辉明突然想到,如果找一些同学组成一个小组,大家一起共同学习讨论,学习效果肯定会更好。第二天他征求了几个同学的意见后就下定了决心,当即拟定了十个人的名单,除了他以外,还有任宝丰、汪吉云、戴相龙、李淑筠、陈光汉等同学。过了几天,他就以个人名义召集这些人开会,提出他的建议,得到大家一致赞同。决定成立“财会63班学习毛主席著作第一小组”,公推他为组长、汪吉云为副组长,会议还研究了学习时间、学习方式等问题。这样,当时全校第一个学习毛主席著作小组就诞生了。至此以后,每个星期日下午两点至四点,就是他们小组的集体学习时间,包括寒暑假期在内。在集体学习前,所有小组成员都要按照上次学习时布置的内容先行自学,每次集体学习都有一个中心发言人,这也是上次学习时确定下来的。先由中心发言人谈学习心得、重点、难点,引导大家学习,然后由其他人作补充,并提出自己理解不了的问题供大家讨论。陈辉明记得那时人人都很认真,很投入,成员间常因对问题认识不一致而争论得脸红耳赤,声音大得象吵架一样。经过一段时间学习以后,他们都感到效果很好,收获很大,下决心把它越办越好。后来,他们小组的学习活动在班上、在学校都有了影响。团支部按照他们的做法在班上又成立了多个学习小组,有几个班的团支部宣传委员还去找他介绍经验。本来,他们已经商定,他们小组的学习活动一定要坚持下去,直到毕业的那一天。可惜,在他们坚持近两年后,由于奉命下乡参加“四清”工作队而被迫中断,紧接着又是文化大革命,小组的学习活动就再也没有恢复起来。


 

时代机遇


 

陈辉明现已六十多岁,回忆前半生的经历,有成功、有喜悦,也有挫折、有伤感。但总的来说,他从一个贫穷的农村娃娃走进了大学门,再走进大城市当了一个“官”,应该说是十分幸运的。因为在他的成长过程中,赶上来好时代,遇到了许多影响他、指引他、支持他的人,他自己也在有意无意中抓住了几次机会。今天想起来,仍然十分感慨。


 

全国解放前,陈辉明家里很穷,可谓是“上无片瓦、下无立锥之地”。他在兄弟姐妹中排行第四,前面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小时候一天学也没有上过。而正当他六、七岁该上学读书的时候,全国解放了,他们不仅政治上翻了身,经济上也大有好转,他便顺利的入学读书了,而且一直读到大学毕业。他说是共产党让他赶上了好时光。大学毕业后,他被分配到南桐矿务局红岩煤矿工作,尽管他与工人的关系非常好,但当时作为知识分子,在社会、在单位都没有地位,心情十分压抑,什么前途、理想之类的问题想都没去想过,但是又觉得人不能这么混一辈子了事,总要有点成就,于是,便在业务上寻找出路。平时,埋头工作,不断钻研业务,不管分内分外,只要能提高自己业务水平的工作,都争着去干。但始终没搞出什么名堂。十一届三中全会后,改革开放开始了,知识分子的境况随之得到改善,他心情舒畅地更加勤奋工作。由于工作有特点,南桐矿务局多次在他所在的矿厂召开现场会,推广他创造的经验,是改革开放使他焕发了青春。


 

1997年,中央决定重庆市从四川省划出来,成为中央直辖市,重庆的战略地位提高了,经济、社会发展从此步入快车道。水涨船高,很快陈辉明就成了一名正厅局级领导干部,并被调任重庆市人民政府副秘书长。能在一个省一级机关的中枢工作这让他感到无比的荣幸。他说是党中央的战略决策使他有机会能在更高的层次、更多的领域和更大的范围为重庆人民服务。


 

“我抓住了几次机会”


 

1982年,南桐矿务局按上级要求,组织干部学习马克思的再生产理论,局宣传处安排陈辉明去给矿务局的机关干部和下属各矿、处、厂党委书记讲一课。他在大学学了一年的政治经济学,讲这个课对他来说并不难,但他还是做了认真的准备,要求自己既要讲清道理,又要通俗易懂。那天有数百人听他讲课,效果极好,人们聚精会神地听讲,会场上无一人交头接耳,无一人中途离场。课后,大家纷纷赞扬他讲得好,说不愧是财经大学毕业的。事情很凑巧,这次讲课后不久,南桐矿务局有史以来第一次进行民主推荐局领导班子成员。前几天听他讲过课的一些人推荐了他。有人在会上说,那天讲课的那个人可以,还有人到处打听他的名字。加上平时他工作勤奋,善于思考,得到了领导的信任。就这样,陈辉明便从一个下属单位的副科长破格被提拔为南桐矿务局副局长,从此走上了领导工作岗位。


 

1983年,陈辉明调任为新成立的重庆市审计局副局长。由于他本人性格直爽,很不适应机关的那套运行规则,与个别领导人之间的关系处理得不好,1988年被组织上调离审计局到市税务局。19915月又被调到市财政局。在这期间,除了市审计局和市税务局的同志对他有较高评价外,外面的人对他都不太了解。但调到市财政局后,很快就出现了转机。19918月,市里要召开经济活动分析会,分析判断全市的经济形势,研究促进经济发展的各项措施。会前,市里组织了十多个部门和企业单位准备发言稿,市财政局是其中之一。陈辉明作为财政局分管工商企业财务工作的副局长,理应由他到会上去代表财政局发言。由于时间仓促,他撰写的发言稿,文字略显粗糙,但在内容上却是下了功夫,把他在企业和机关工作这二十多年的所有的体会、所有的思考都写在了发言稿中。发言稿交上去后,很快就获得了好评,时任市委书记的肖秧说:“在所有发言稿中,市财政局的那篇写得最好”,市政府一位领导对他说:“辉明,你写的那篇发言稿,凡是看了的人都说是市财政局有史以来写得最好的一篇”。几天后,陈辉明在经济活动分析会上念了这篇稿子,引起会场不小的轰动。后来的事实也证明,他的发言是切合当时企业实际的,不少观点还是超前的。这次会议后,陈辉明的处境就完全改变了,在市级机关、在工商企业界已小有名气,这为他在以后年度能够大刀阔斧地工作打下了基础。


 

难忘红岩岁月


 

毕业后,陈辉明先到了重庆市南桐矿务局红岩煤矿。红岩是一个夹皮沟,两面是山,两山之间最宽处有200 300 ,中间还夹着一条河,名叫孝子河。煤矿矿井和生产、生活设施就建在两山的半坡上,家属区则修在南边的山顶上,工人上下班要上下1200多级阶梯,居住在这里的人要赶集则需要到20多里外的万盛场或南坪镇。在这个地方,陈辉明生活和工作了14年零3个月,5200多天,直到1982年底奉调离开为止。这里虽然条件差、环境艰苦,但却是他事业的起点,他对这里有很深的感情,有很多的眷恋。虽然后来离开,却时常想念这里,有机会就回去看看这里的山、这里的水和这里的矿工们。现在回想起在红岩煤矿的那段日子,他依旧念念不忘,感慨万千。


 

在红岩煤矿工作时,陈辉明两次受到军管会官兵的赞扬。有一天,天下暴雨,山洪暴发,矿上锅炉房旁边的下水道被泥沙堵塞了,如果水漫上来把锅炉淹了,就可能发生爆炸,周围几栋职工宿舍的几百名工人的安全也会受到威胁。在这紧急关头,他们队长周时宝劳模率先爬进水沟去清理泥沙,见到这般情景,陈辉明二话没说,也跟着爬了进去。这是相当危险的行为,如果下水道疏通后,上面的积水和山上的洪水一起涌进来,他俩很有可能被冲进滔滔的河水中。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疏通工作,雨停了,积水也从其他渠道流走了。当他和周队长正把下水道中的泥沙一簸箕一簸箕往河中倒的时候,正好被从河对面路过的几个军管会官兵看到了,在得知他是大学生后,十分感慨地说:“像这样的大学生越多越好。”大约是1970年,中国人民解放军十三军宣传队的几十名队员来红岩煤矿体验生活。宣传队领导不知从哪里了解到他的一些情况,邀请他去给他们队员讲一讲接受工人阶级再教育的体会。那些宣传队员都很年轻,估计多数是中学生,对大学生很是崇敬,又加上那天陈辉明讲的都是他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,比较生动,所以受到他们的热烈欢迎,也受到宣传队领导的很高评价。他讲完离开会场走了20多米后,还听到后面传来的掌声。


 

陈辉明曾经还办过两个油印小报。当年分配到红岩煤矿的大中专学生有十来人,在掘进队劳动的有三个,除他以外,还有掘进一三一队的李远旭(重庆大学毕业),掘进一三二队的杨红东(西南财大毕业)。那时,他们在队里,除了上班以外,办黑板报,为广播站写表扬稿几乎是天天要做的事。一天,他们在一起聊天,忽然心血来潮,想办一个油印小报,专门刊登表扬掘进队中好人好事的稿件,起名《掘进战报》。那时年轻气盛,说干就干,事前没向任何人打招呼,第一期《掘进战报》印出来了,正当他们为这张小报的高质量而沾沾自喜的时候,军管会把他们叫去了。军代表还算客气,他首先肯定他们的动机是好的,小报的质量也不错,但是,他说:你们办个小报,其他的人也可借机办个什么报,你们表扬好人好事,别人则可能刊登其他的内容,那样就可能会影响红岩煤矿的安定团结。所以,希望你们不要再办下去了。他们一想也对,那个时候,造反派还在闹,如果他们趁机也办个小报来宣传他们的思想,向军管会、革委会发难,那不就糟糕了。因此,他们当即表示,接受军管会意见,小报不再办了。就这样,《掘进战报》出了一期便夭折了。


 

心怀感恩


 

陈辉明说,这几十年遇到了许许多多影响、帮助他的人,他从内心感激他们。首先感谢的是他的父母亲。他的父亲是个忠厚的农民,为了子女,一辈子辛勤劳作、任劳任怨,不知吃了多少苦、受了多少罪。他为人宽厚,从不记仇。虽然不识字,却在他报考“中央财大”中起了关键的作用。记得1963年,他正在家中填报高考志愿,其间,坐在一旁的父亲突然说了一句,“其实打算盘那个工作很好”。听了父亲的话,他便填上了“中央财政金融学院会计系”。后来果然被录取,使他一生都和会计结了缘。


 

陈辉明的母亲今年已经九十七岁,用一个词来形容她,就是“善良”,见了谁有困难,她就心生同情,总想帮一帮。上世纪六、七十年代,他们村的小学就在他家院子里。看到那些小孩在寒冬腊月还赤着脚来上学,小脚趾冻得像胡萝卜一样,他的母亲非常心疼,便时常烧些热水给他们烫脚,再找来一些旧鞋子让孩子们穿上。多年过去了,这些小学生也长大成人到各地工作去了,但他们对陈辉明的母亲当年对他们的帮助始终没忘,至今还常常说起。


 

陈辉明参加工作三十多年,从政二十余载,兢兢业业地工作,从不持强凌弱,打击报复。凡事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,办事公正,时常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,特别是尽力为处于社会最低层的工人、农民服务,这就是他自幼从父母那里继承的善良宽厚的秉性。


 

陈辉明还特别感谢他的高中政治课老师王伯威。1963年,高考前总复习时,     王   老师对他说:你要看一看报纸,那些有现实意义的历史事件要特别关注。听了     王   老师的话后,每天课余他都要到学校阅报栏去看报。一天,《人民日报》上刊登了一篇《当今的慕尼黑会议》的评论员文章,联想到历史课中有一节讲的就是慕尼黑会议,这不就是     王   老师说的有现实意义的历史事件吗?于是他就去     向王   老师讲了这件事,     王   老师想了一下说,很有可能会考。他回去便把这个问题背得滚瓜烂熟。结果高考时,果然有这个题,而且是25分!还有一次,他看到报上在讨论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问题,他不懂但很好奇,就又去请教了     王   老师什么叫生产力,什么叫生产关系,     王   老师说:“这个问题三言两语说不清楚,我借本书给你看。”     王   老师找出一本书,翻到其中的十多页,说看完这段书就明白了。陈辉明回去仔细看了这段书,基本弄清了这个问题。“政治”高考题中,有一道填空题,什么叫生产力?什么叫生产关系?共五分。在他们读的“政治”课中是没有这个内容的,估计全校只有他一个人才答得上来。虽然只有五分,但不能小看,当年大学录取比例很低,竞争极为激烈,有没有这五分可能决定你能否考上大学或者考上哪所大学,有可能决定你的一生。在     王   老师的指引下,陈辉明一开始看报就尝到了甜头。自此开始,他一直坚持看报,四十多年没间断过一天。无论在什么时候、什么地方、报纸来了,只要有空必先看报,起码也得先看看标题。许多同事、朋友都看到他常在街上边走路边看报,他们说这样不安全,他也知道这个习惯不好,但手里握着一张报纸不看,他实在忍不住。因此,在路上与人相撞,或碰上电杆什么的,时有发生。原南桐矿务局党委书记尹永喜也是陈辉明感谢的人之一。1982年的一天,尹书记来到陈辉明所在的红岩煤矿找他谈话,一坐下来尹书记就说:“今天我是专门来批评你的,最近大家对你有些反映。”陈辉明开初很惊讶也很紧张,一个书记专门来批评他一个小小的副科长,看来问题一定很严重。但当尹书记列举了他存在的四个问题后,他便平静了下来,因为在尹书记指出的问题中,有的不是事实,有的是误会。在陈辉明一一作了解释后,尹书记“啊”了一声,说:“原来是这样”。事后,他才知道,当时,上级正在考察矿务局新领导班子成员,根据群众推荐,他作为“四化”干部成了考察对象。风声一传出,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就四处写信告状,尹书记就是在听到对他的反映后,才来找他谈话的。这件事对陈辉明的教育很大,因为当时这种情况很普遍,谁要提升职务,就一定有人花八分钱寄一封匿名信把事情搞砸。当时处理这类问题,要么以群众有反映为由搁置下来,要么组织人员没完没了的调查,最后不了了之。尹书记碰到他这个问题,一没偏听偏信,失去对他的信任;二没组织人员调查,而是亲自与他见面核实情况,及时把问题弄清楚,所以,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。  


 

陈辉明担任领导职务后,始终以尹书记为榜样。对任何问题,特别是对人的问题持十分谨慎的态度,凡事不信一面之词,要从正、反两面、甚至多角度去印证,许多时候,他都亲自出面,听取各方面的意见,把问题搞清楚了才得出结论。这样就避免了许多失误。


 

2003年陈辉明退休后,多家单位请他去当独立董事、当顾问。目前他仍在四家大企业的董事会内任职,这得益于陈辉明的专业,也得益于他在职时的为人。他之所以退休后还要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,主要是因为这样可以使他与社会继续保持较密切的联系,使自己的生活更富有活力,更有利于身体健康。


 

从陈辉明的身上,我们学到了很多东西,他的为人正直、他的宽厚大度、他的常怀感恩之心…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,我们只有不断地努力才能无愧于与老校友同是中财人的殊荣,将中财人的思想精髓发扬光大!


 

 


 

(校友工作者协会记者:樊小雨)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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